Ⅰ 介绍一下李颜宏
古往今来之成大事业者,必经过三种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乃第一境。“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网络,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为第三境界。千百劳作,终有所成,这是何等的喜出望外,但又恰恰属于情理之中!在位于北京大学附近的网络总部,李彦宏(英文名Robin)追忆人生点滴———人们只看到网络上市成功后的李彦宏,却很少有人注意到,李彦宏在美国工作最得意之时,毅然放弃外国公司丰厚待遇和期权,回国创立了网络。他是一个一直都很成功、并且能不断否定自己的成功从而获得更大成功的人。
北大骄子
“我心理上比较稳定,越是大的场合发挥就越好。在高考的时候,通过正常发挥我应该是能考上北京大学,但不一定拿第一(他以山西阳泉全市第一名的成绩考上北京大学)。”
1968年,李彦宏出生在山西阳泉一个普通的家庭。“小学的时候,考过戏剧学院,后来放弃了。现在觉得放弃也挺好,技术能带来更大的影响力。”李彦宏回忆。年少时着迷过戏曲,曾被山西阳泉晋剧团录取。但中学时代,李彦宏回归“主业”,全身心投入功课学习中。
1987年,勤奋、刻苦的李彦宏以阳泉市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北京大学图书情报专业。“北大自由的学术氛围,为我形成独立思考能力提供了很大的帮助。”李彦宏说。不过,身处象牙塔,几多欢乐,几多愁。他离开阳泉迈进中国最高学府的激动心情,渐渐被图书情报学的枯燥、乏味消融。规划未来人生道路变得迫切。“那时候,中国的氛围较为沉闷,大学毕业进入机关单位,已经是非常好的选择了。在我看来,选择出国是一条自然而然的道路。”
“我是一个非常专注的人,一旦认定方向就不会改变,直到把它做好。”从大三开始,李彦宏心无旁骛,买来托福、GRE等书狂啃,过着“教室-图书馆-宿舍”三点一线的生活,目标是留学美国,方向锁定在计算机专业。
留学美国
“我出国不是一帆风顺。因为换专业,刚到美国学计算机,很多功课一开始都跟不上。有时和教授面谈时,由于较心急,谈一些自己不是很了解的领域,结果那些教授就觉得我不行。”
1991年,李彦宏再一次挤过了独木桥,收到美国布法罗纽约州立大学计算机系的录取通知书。正值圣诞节,23岁的李彦宏背着行囊,穿云破雾,踏上了人生的第二次征程。
美国布法罗纽约州立大学一年有6个月飘着雪。在这里,他忍受过夜晚彻骨的冰冷。白天上课,晚上补习英语,编写程序,经常忙碌到凌晨两点。在这里,他经历过中国留学生初来乍到的所有困苦。“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当时挺苦的,但年轻就应该吃苦。”李彦宏评价这段经历。
“世间总有公道,付出总有回报”。李彦宏骨子里有着勤奋、坚韧、执着的精神,这使得他的专业技能得到飞速进步。在学校呆了一年后,李彦宏顺利进入日本松下实习。“这三个多月的实习,对我后来职业道路的选择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李彦宏说。
驰骋硅谷
“硅谷给予我最大的感触是,希望通过技术改变世界,改变生活。”
1994年暑假前,李彦宏收到华尔街一家公司———道·琼斯子公司的聘书。“在实习结束后,研究成果得到这一领域最权威人物的赏识,相关论文发表在该行业最权威的刊物上,这对以后的博士论文也很有帮助。”李彦宏说:“但那时候,中国留学生中有一股风气,就是读博士的学生一旦找到工作就放弃学业。起先,我认为自己不会这样。但这家公司老板也是个技术专家,他对我的研究非常赏识。两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士为知己者死,于是我决心离开学校,接受这家公司高级顾问的职位。”
在华尔街的三年半时间里,李彦宏每天都跟实时更新的金融新闻打交道,先后担任了道·琼斯子公司高级顾问、《华尔街日报》网络版实时金融信息系统设计人员。
1997年,李彦宏离开了华尔街,前往硅谷着名搜索引擎公司Infoseek(搜信)公司。在硅谷,李彦宏亲见了Infoseek在股市上的无限风光以及后来的惨淡。
1998年,李彦宏在自己撰写的《硅谷商战》中分析总结到:“技术本身不是唯一的决定性因素,商战策略才是决胜千里的关键;要允许失败;让好主意有条件孵化;要容忍有创造性的混乱;要有福同享……”
这些典型的硅谷商战经验,后来被他得心应手地运用到了网络的创业中。
“在人生选择道路上,我好像没有很不顺利的过程,只是面临着一些选择。”李彦宏说。从北大到布法罗到华尔街到硅谷,机遇来临时,李彦宏不失时机地把握住了,这些多年的积累给他日后创建网络打下坚实的根基。
归国创业
“不要问现在加入商战是否太晚,按照现在信息经济的发展速度,谁又能够承担不参战的责任呢?”
李彦宏在海外的8年时间里,中国互联网界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从1995年起,李彦宏每年要回国进行考察。1999年,李彦宏认定环境成熟,到了该参战的时候了,于是启程回国。
不知是巧合,还是机缘。又是一个圣诞节,李彦宏乘飞机从太平洋的东海岸重新回到了太平洋的西海岸,回到了人生的一个重要起点处———北京大学,悄无声息地开始了创业。李彦宏在北大资源宾馆租了两间房,连同1个财会人员5个技术人员,以及合作伙伴徐勇,8人一行,开始了创建网络公司。
接着,李彦宏开始回美国找钱,本不爱开车的他整天开车在旧金山的风险投资商中游说。最后他顺利融到第一笔风险投资金120万美金,比计划的100万美元还多。在网络成立的9个月之后,风险投资商德丰杰联合IDG又向网络投入了1000万美元。
对于网络为何受风险资本青睐,李彦宏说:“投资者有一种信念,相信网络会越来越好。”事实上,在决定创业时,李彦宏在引擎技术方面,已可以排在全世界前三位。而李彦宏的执着、专注和专业又在业内有口皆碑。加之网络耕植的中国市场潜力巨大。三点因素结合,网络自然对投资者充满了无限诱惑。李彦宏说:“那个时候融资相对容易,但是绝大部分企业还是融不到资。我们选到的这些投资人应该说是非常优秀的,非常能够看到长远目标。”
如今,网络已走过5年的时光,其间不乏惊心动魄风云变幻———激烈的董事会争辩,合作伙伴徐勇的退出,商场无情的竞争等重重挑战,都在不时地考验和冲击着李彦宏。但李彦宏一直保持淡定、从容,随着资本不断增加,技术的不断成熟,网络有了一日千里的快速发展。2002年网络搜索引擎技术真正成熟。2003年网络流量比上一年增加了7倍。2004年网络品牌得到网民的广泛认可。2005年网络成功上市。
成功后的道路怎么走?记者问。
“用技术改变生活,仍是我不变的信念。上市只是成功刚刚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李彦宏回答。
李彦宏背后的女人
“彦宏,我爱你,好想嫁给你。”类似这种也许是开玩笑的话,常会贴在网络的李彦宏贴吧上。有人甚至讨论他的五官哪个部位长得最好:“如非要选一个的话,还是嘴巴,像罗嘉良的。”
“英俊、成功、才华出众”,有企业家的气魄,成熟男人的魅力,学者的儒雅、淡定和从容。这样的男人,让一些女士感慨:教人如何不爱他———
只可惜,他结婚了。
李彦宏属于“闪婚”一族,他与妻子只相识6个月就结了婚,如今已生有一个女儿。李彦宏和妻子马东敏是在一次中国留学生聚会中认识的。马东敏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两人认识时,她正在美国新泽西州大学生物系攻读博士学位。
李彦宏说:“太太对我影响非常大。她是个急性子,做出决定马上会行动,而我属于慢性子,考虑周到了才去做。我们的性格是互补的。我回国创业前在硅谷当工程师,觉得种种花草也挺开心。但我太太鼓励我去加入公司。而那时候我希望做得更大些,并由自己去控制方向。因此,回国创业是最合适的选择。但这对她是一种挑战,一般出国的女孩子都更喜欢国外的环境。但为了我的事业,她毅然回国支持我,这是很不容易的。”
“回国创业的海归中,离婚率是很高的。但是,现在我太太和孩子都回国了。”说到这儿,李彦宏笑了笑,清秀英俊的脸庞流露出无限温馨与幸福。
《京华时报》(2005年09月12日B35版)
网络上市不靠业绩靠预期
本报记者 张见悦
8月5日,中文搜索网络登陆美国纳斯达克,当天,股价上涨354%,开创纳市5年来新股首日增幅之最。“网络靠的不是过去的业绩,而是投资者对中国搜索市场的未来预期!”9月8日,在上市一个月之后,网络总裁兼CEO李彦宏这样向记者总结。“从上市当天到现在,我每天几乎都在忙着接受媒体的采访,该是回到正常工作的时候了!”在中文搜索市场上,外有Google、微软、雅虎,内有阿里巴巴、搜狐、新浪,如何与这些大小巨头争食,做大自己的收入规模,已经成为鲜花丛中的李彦宏需要面对的问题。
Wedoit!(我们做到了!)
“发行价最终定价:27美元每股!”美国时间8月4日晚,在经过3次提价之后,李彦宏和网络上市承销商团队最终确定了这个价格。
在此前的两个星期里,李彦宏一行从香港出发,辗转新加坡、英国、美国,向各地的投资机构讲解网络的故事,投资商们的热情显然超出了李彦宏的意料。“原定90多人的早餐会,来了140人,许多掌握数十亿美元的基金经理就靠墙站着听。”
应对投资热情最好的方式就是提价,于是,原定17到19美元的发行价格区间,变成了19到20,再变成23到25,最后确定为27美元。
“确定了最后发行价格,上市工作基本上算告一段落,剩下的就是走程序了。”从头到尾跟着李彦宏路演的网络首席财务官王湛生回忆:“这个时候,李彦宏拿出手机拨通了守在网络北京大本营里等候消息的首席技术官刘建国的电话。”
“Wedoit!(我们做到了!)”接通了电话的李彦宏说完这一句话,眼泪刷刷直下,哽咽着说不出话。“那时候,突然对员工们多年来的辛勤工作非常的感动,所以流泪了!”事后,李彦宏解释。
第二天上午,网络股票正式在纳斯达克挂牌交易。11点20分,第一笔交易完成,成交价格是每股72美元。而这只是开始,网络的股价继续一路上升,100美元、120美元、150美元的价位被一一突破,整个纳斯达克股市沸腾了。自从2000年网络泡沫破灭之后,这样的股市神话就再没出现过。
“看到股价的时候我没有流泪!”李彦宏回忆说。事实上,李彦宏也没有时间感慨了。第一笔交易完成半个小时后,他便被CNBC(美国国家广播公司)请进了摄影棚,之后美国各大新闻机构轮番采访,一直到下午纳市收盘。这个时候李彦宏才注意到,网络公司市值已经比前一天晚上增加了3.5倍,达到40亿美元,成为纳市第一中国概念股。
“附属业务”成就网络
网络公司是在1999年底注册的。起名字的时候,李彦宏罗列了三条规则:要代表中国的文化;要跟搜索有关又不能够太直白;要简单,中国人能听懂。“几个条件综合起来,让我想到了辛弃疾的那句‘众里寻他千网络’。”
2000年初,李彦宏在母校北大资源楼的两个小房间里开始了创业,定位是搜索技术,业务是为其他网络企业提供中文搜索技术服务———这是李彦宏从风险投资商手里拿到首期120万美元投资的“概念”。很快,包括新浪、网易在内的国内主要门户网站陆续用上了网络的技术,网络借此收取一定数额的技术服务费。
“我们很快占据了中文搜索技术服务市场的绝对领先地位,可是我们依然没有盈利,这样的业务模式显然是有问题的!”李彦宏很快觉察到了这个关键问题。于是,在原来的技术服务业务之外,李彦宏开始开辟网络的“附属业务”———建立一个搜索门户让网民使用,然后以竞价排名的方式卖关键词,谁的出价越高,谁家的信息在搜索结果中便越靠前。
到了2002年初,李彦宏将力量集中用在打磨自己的中文搜索引擎上。2003年第二季度,在快速增长的竞价排名收入支撑下,网络实现了盈利。2005年7月发布的上市招股书数据显示,目前网络的收入中,超过90%来自所谓的网络推广,也就是竞价排名的收入,而原本的“主业”搜索软件服务收入仅占了7%。昔日的“附属业务”成就了今天的网络。
多年对手关系微妙
当网络的股价在纳斯达克上一路飙升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业界评论家都认为,这和先期上市的全球搜索巨头Google的卓越表现分不开。Google和网络,一个是全球最大的搜索引擎,一个是全球最大的中文搜索引擎。双方是中国搜索市场最强劲的两个对手,但同时Google又是网络的股东之一。这样的微妙关系,在互联网界找不到第二对。多年以来,李彦宏一直巧妙地主导了这种关系,导演了一幕幕与Google之间难辨真假的“感情戏”。
1999年底,当李彦宏回归创办网络的时候,Google已经在美国小有名气。2002年初,当李彦宏将网络业务集中到建立推广中文搜索门户的时候,Google中文搜索已经开通一年多,成为大多数中国网民搜索资料的首选。“对着市场老大打,打不赢也能挣点名声!”这个在IT产业被广泛认可的市场手法,同样被李彦宏付诸实践。
2004年6月,网络突然宣布,在新一轮融资中,新股东包括Google。从此,李彦宏开始了与Google一年多的“暧昧”关系,这个时候,Google刚刚上市,股价持续上涨,开始筹办网络上市的李彦宏用心将网络塑造成“中国Google”的概念。“和投资商沟通的时候显得相当容易,因为前面已经有个现成的Google!”网络首席财务官王湛生介绍。更重要的是,大批看好Google模式的投资商理所当然地同样看好网络,巨额资金涌向这只盘子极小的新股,网络上市当天的暴涨神话因此出现。
上市前一个月,李彦宏开始逐步调整策略,宣布网络拒绝Google收购,坚持独立发展。上市之后,李彦宏进一步与Google划清界限。“网络不仅是最大的中文搜索引擎,还是最大的中国网站,如果不能够控制在中国人手中的话,我觉得可以说是一个民族的悲哀。”李彦宏说。
未来将与诸多对手争食
8月24日,网络发布上市后首个季度财报,今年第二季度,网络净利润为150万美元,当天网络股价收盘于82美元。按此数据折算,网络的市盈率为410,而其他中国概念股的市盈率基本上仅为20上下。如何尽快提高网络的盈利规模,成为李彦宏最迫切的任务。
“中国十几亿人口中,只有1亿网民;2000万中小企业中,大多数企业主对网络推广的认识依然不深,中国市场潜力非常巨大。”李彦宏表示,网络的未来寄希望于中国搜索市场的放大。据第三方统计机构iRe鄄search(艾瑞)《2004中国搜索引擎研究报告》统计,2004年度网络以36.29%的用户占有率占据中国内地搜索引擎市场第一位,中国市场的放大,受益最大的便是网络。然而,这显然已经不是一件能够坐享其成的美事。
9月10日,阿里巴巴主办的第五届西湖论剑在杭州召开,原定参会的李彦宏因为“实在太忙”最终缺席。实际上,不愿意为马云这个新对手捧场,或许更能说明这次临时爽约———在网络上市之后不到一周,阿里巴巴宣布合并雅虎中国,重点进攻中文搜索市场。
在中文搜索这个市场上,外有雅虎、Google,内有阿里巴巴、搜狐、新浪,对于这块正在放大的蛋糕,李彦宏要想多分一块,都将面临激烈的争抢。
《京华时报》(2005年09月12日B34版)
大考总能超常发挥(记者手记)
本报记者 张见悦
当李彦宏从纽约归来,走出首都机场时,疲惫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有些惊讶:五六捆鲜花、十几个镜头一下子围了上来。登陆美国纳斯达克股市的中国企业已经20多家了,这样的凯旋场面估计还是第一次。当然,上市第一天股价便狂涨350%的公司也只有网络一家。
从网络股票完成第一笔交易之后半个小时开始,一个多月来,李彦宏每天几乎都在忙着“出镜”,收到的鲜花和掌声估计已经超过过去创业5年来的总和。
“是该恢复到正常工作的时候了!”9月8日,李彦宏这样向记者感叹。高高在上的股票在给网络和李彦宏,甚至给整个中国互联网产业带来荣耀的同时,也给李彦宏带来了不小的压力———毕竟网络的收入规模依然相当弱小,再热情的投资人也不可能让高达数百倍的市盈率长时间维持下去,答案有两个:要么李彦宏把网络的收入提上去,要么股民把网络的股票拉下来。
李彦宏说,每逢关键的“大考”,他总能超常发挥,从高考到申请国外留学,再到此次网络上市,每一次的发挥都要比平常的表现好。李彦宏的下一次“大考”时间在明年初,那个时候,绝大部分的网络员工手中的股票才可以出售,网络股票的高低,将直接决定他们的真实身价。
《京华时报》(2005年09月12日B33版)
参考资料:http://it.people.com.cn/GB/42891/42894/3687320.html
Ⅱ 叫什么医疗设备
全球十大医疗设备巨头有哪些?
医疗器械行业,是涉及到医药、机械、电子、塑料等多个行业,并且是一个多学科交叉、知识密集、资金密集的高技术产业。而高新技术医疗设备的基本特征是数字化和计算机化,是多学科、跨领域的现代高技术的结晶,其产品技术含量高,利润高,因此,是全球各科技大国,国际大型公司相互竞争的制高点,介入门槛较高。某些角度来看,医疗器械代表了一个国家医疗行业的科技水平及实力。
国外权威的医疗器械第三方网站Medical Design and Outsourcing之前在2020下半年发布了《全球医疗器械100强》以及全球十大医疗器械公司名单。
综合来看,全球100强医疗器械公司最近一个财政年度的销售额为4204.86亿美元。值得一提的,全球排名前20的医疗器械企业,相比2019年的排名基本未发生变化或略有上调。
第一名 美敦力医疗(美国)
美国的美敦力公司(Medtronic, Inc.)成立于1949年,总部位于美国明尼苏达州明尼阿波利斯市,是全球领先的医疗科技公司,公司致力于为慢性疾病患者提供终身的治疗方案。美敦力主要产品覆盖了:心律失常、心衰、血管疾病、心脏瓣膜置换、体外心脏支持、微创心脏手术、恶性及非恶性疼痛、运动失调、糖尿病、胃肠疾病、泌尿系统疾病、脊椎疾病、神经系统疾病及五官科手术治疗等领域。
值得注意的是,美敦力曾经于1957年制造出第一台便携式体外心脏起搏器,并于1960年制造出第一台可靠的可植入式心脏起搏系统。由此奠定了美敦力世界起搏技术领导者地位。美敦力已成为世界上占领导地位的医疗技术公司,且为各种慢性疾病患者提供终身的解决方案,1971-1980 60年代,美敦力曾经与法国阿尔卡特合作,设计一个原子能驱动的起搏器。1970年,第一个人体心脏起搏器在巴黎植入。由此开创了全球起搏器技术数十年的长足进步。
全球医疗器械市场规模十分庞大,并且种类庞杂,个性化程度要求高,市场高度细分。比如美国FDA曾经将1700多种类型的医疗器械分成了17个医疗领域。按照收入规模来看,其中最主要的类别包括骨科器械、手术器械、诊断仪器、支架和导管(心血管介入器械)、注射器及耗材、输血及静脉注射设备、牙科设备等。
据美国GAO早在2014年的统计,美国医疗器械工业总销售额达到1360亿美元,占据了全球市场45%的市场份额。
值得一提的是,美敦力首席执行官杰夫玛莎一直在推进一种“新美敦力”(new Medtronic)的计划,因为该计划更灵活、更具竞争力。
特别是这家全球最大的医疗器械公司已经启动了一项重大的重组计划,预计到2023年,公司每年将节省4.5亿至4.75亿美元。其目标是将公司现有的团队重组为授权运营单位(OU),每个部门都专注于特定的治疗领域。
美敦力计划在未来申请CE-Mark和美国IDE批准其新的Hugo系统,该系统旨在与直觉外科公司的达芬奇机器人相抗衡。公司已经开始从FDA批准的Micra-AV中获益,无疑这大大增加了可能受益于无铅起搏器技术的人数。
二、强生医疗(美国)
美国强生(英文名称Johnson & Johnson),成立于1886年,是全球规模最大,产品多元化的医疗卫生保健品及消费者护理产品公司。据《财富》和《商业周刊》97年公布的结果,强生公司市场价值指标评比名列全球第20位,并位居全美十大最令人羡慕的公司之列。
强生公司是世界上最具综合性、分布范围最广的卫生保健产品制造商、健康服务提供商。强生作为一家国际性大型企业,在全球57个国家建立了230多家分公司,旗下拥有:强生婴儿、露得清、可伶可俐、娇爽、邦迪、达克宁、泰诺等众多知名品牌。
十九世纪末,美国内战期间,一位着名的英国医生--约瑟夫·李斯特,发现了手术室内通过空气传播的细菌,并且率先创立了"看不见的细菌"这一学说。在当时,担任过战地医疗工作的罗伯特·伍德·强生将军,成为最早慧眼认同李斯特这一理论学说的人。
到了1886年,强生和他的两个兄弟在美国新泽西州的新布鲁斯威克,共同开创了一个全新的事业--生产无菌外科敷料,并正式创建了强生公司。他们雇佣了14名员工,并在全球同行业中始终保持着领先地位。强生自20世纪20年代开始陆续于美洲、欧洲、非洲、亚洲与澳大利亚等地区相继成立新国际性公司,生产高品质的健康产品,推动着全球的健康发展。
美国强生已成为世界上最具综合性、分布范围最广的健康护理产品制造商和相关服务提供商,生产及销售产品涉及消费品及个人护理产品、医药产品和医疗器材及诊断产品市场等多个领域。
美国强生取得的突出的成就,比如:
强生的医药设备创新、市场销售与发展速度皆在世界同行业领域中遥遥领先。
强生视力健商贸有限公司是世界隐形眼镜生产的领导者。
强生曾经荣获《财富》2006年度评选最受赞誉公司,并且在医药品领域获得全球排名第一。
由哈维斯商业杂志在《华尔街之旅》2005年度评选中发表文章,称强生公司连续七年被评为最具声誉合作伙伴企业。
强生被西班牙女性、职业女性、残疾人、制药业工作者视为最佳雇主之一。
2011年《福布斯》网站评出最受美国消费者欢迎的企业品牌100强,强生排名首位。
三、飞利浦医疗(荷兰)
飞利浦,1891年成立于荷兰,主要生产照明、家庭电器、医疗系统方面的产品。飞利浦现已发展成为一家享誉世界的全球大型跨国公司,飞利浦在全球拥有8万项专利,实力超群。飞利浦在是球第一大液晶电视生产商(2008),飞利浦位居医疗病人监护系统全球第一,影像诊断系统全球第三。在业务涉及的市场中,位居全球消费电子公司前三位。
飞利浦在男士剃须、美姿产品、口腔护理、食品加工系列和衣物护理领域位居世界前2位。飞利浦在道琼斯可持续发展指数排名中,位列全球行业领导者。值得一提的是,在美国最顶级的50家医院中,70%选择了飞利浦心脏病学解决方案。另外,飞利浦的地位及成就还包括:
全球第一大医疗系统公司(2010)
全球第二大申请国际专利公司(2009)
全球第一大电动剃须刀品牌(2010)
全球第一大照明公司(2010)
蓝光DVD的主要支持者
全球第三大电话公司
全球第一大小家电公司
全球十大IT公司
荷兰飞利浦是个综合性大集团,旗下部门有:飞利浦优质生活,飞利浦照明,飞利浦医疗系统。其中飞利浦公司以生产家用电器、军用和民用通讯设备、医疗设备、电脑、仪表和显示系统等着称于世。它是西欧最大的军火企业之一,从人造卫星、“阿波罗”登月飞船到最新的航天飞机,都有飞利浦的产品。美国军舰也曾经使用飞利浦的雷达。
飞利浦是欧洲最大的电子跨国公司,历史上,飞利浦曾对世界家电工业的发展作出过重大贡献。比如50多年前飞利浦公司就发明了电动刮胡刀,60年代初期发明了盒式磁带录音机,而且飞利浦盒式磁带标准成为了世界标准,以后,飞利浦又发明了录像机,80年代初与日本SONY公司共同研制出CD机,后又联合SONY推出DVD和蓝光DVD。
飞利浦公司也推出了数字盒带和激光音像盘两种新产品,公司还计划在欧洲推广超宽屏幕高清晰彩电系统。飞利浦公司在这些数字领域一直处于领先地位,其产品已成为全球家喻户晓的名牌产品。
飞利浦公司有很多投资项目,飞利浦的照明设备点亮了全球65%的机场、30%的办公室和医院,其中包括巴黎埃菲尔铁塔、悉尼歌剧院、埃及金字塔等众多世界标志性建筑。根据统计,世界上1/3的汽车使用飞利浦汽车照明。
飞利浦医疗保健事业部致力于提供满足临床医护人员和患者需要的解决方案,在全球具有与众不同的优势。飞利浦的主要产品:256-排 Brilliance iCT 机、综合性介入手术室、Avaion FM 20 & FM 30 重症监护仪、周边环境体验核磁共振和CT系统、飞利浦Lifeline个人急救警报服务。
随着COVID-19流感大流行,飞利浦对其联网医疗业务中的病人监护仪、呼吸机和数字健康产品的需求增加,飞利浦的战略在2020取得了成效。特别是在2020年前9个月,飞利浦的收入增长了五分之一以上。
飞利浦不仅仅是利用并购来进行创新;该公司去年的研发支出占其收入的十分之一。在致力于有机研发方面,飞利浦的高级副总裁兼图像引导治疗设备业务主管克里斯·兰登(Chris Landon)曾经说:“公司在致力于有机研发方面确实走在了世界的前面。
四、GE医疗(美国)
美国通用电气公司(GE)是全球最大的跨行业经营的科技,制造和服务型企业,简称GE,创立于1892年,又称奇异公司,NYSE:GE),曾是世界上最大的提供技术和服务业务的跨国公司,总部位于美国波士顿。历史上,自从托马斯·爱迪生创建了通用电气公司以来,GE在公司多元化发展当中逐步成长为出色的跨国公司,美国通用电气公司(GE)是世界上最大的多元化服务性公司,从飞机发动机、发电设备到金融服务,从医疗造影、电视节目的塑料,GE公司致力于通过多项技术和服务创造更美好的生活。
通用电气公司的总部位于美国康涅狄格州费尔菲尔德市(fairfield, CT)。其公司的电工产品技术比较成熟,产品品种繁多。它除了生产消费电器、工业电器设备外,同时还是一个巨大的军火承包商,制造宇宙航空仪表、喷气飞机引航导航系统、多弹头弹道导弹系统、雷达和宇宙飞行系统等。比如闻名于世的可载原子弹和氢弹头的阿特拉斯火箭、雷神号火箭就是这家公司生产的。
通用电气旗下公司包括: GE资本、GE航空金融服务、GE商业金融、GE能源金融服务、GE金融、GE基金、GE技术设施、GE航空、GE企业解决方案、GE医疗、GE交通、GE能源设施、GE水处理、GE油气、GE能源、GE消费者与工业、GE器材、GE照明、GE电力配送
在美国之前科技股中, 通用电气历史市值曾经是除微软之外的第二大市值股票, 通用电气市值一度超越5800亿美元以上, 盘中交易最高峰突破过6000亿美元, 是历史上与微软及苹果仅有的三家突破6000亿美元的公司,
通用的成就十分突出:比如在《巴伦周刊》公布的2006年度全球100家大公司受尊重度排行榜中名列第二。
在财富美国500强中,GE排名第6位。在财富全球500强中,GE排名第12位。
在财富全球最受赞赏的公司中,GE排名第2位。在财富美国最受赞赏的公司中,GE排名第3位。
在财富全球最有责任的公司上,GE名列第13位。
在美国《福布斯》杂志2012年全球企业2000强排名全榜单中,GE名列第3位。
通用电气福布斯全球企业2000强排名第四。
2016年10月,通用电气公司排2016年全球100大最有价值品牌第十名。
2018年7月19日,《财富》世界500强排行榜发布,通用电气公司位列41位。
GE公司的四个业务集团已经全部进入中国,投资总额达15亿美元,GE医疗集团是通用电气公司四个业务集团之一,全球年销售总额达160亿美元,是医疗影像、信息技术、医疗诊断、患者检测监护、疾病研究、药物研发以及生物制药等领域的全球领先者。
GE医疗是GE集团旗下(NYSE: GE)的医疗健康业务部门,年营收超170亿美元。公司致力于成为引领精准医疗的创新者,GE医疗提供智能设备、数据分析、软件应用和服务,实现从疾病诊断、治疗到监护的全方位精准医疗生态体系。GE医疗拥有100多年的悠久历史,
值得一提的是,1991年,GE拥有了在中国的第一家合资企业,随后成立的华伦公司 – 致力于打造中国自己的伦琴,与海鹰集团公司合资成立了无锡工厂。
GE首席执行官拉里·卡尔普曾经表示:“随着我们的发展,GE保留了世界领先的医疗保健公司之一,利用我们的全球规模和技术领先地位,为一个追求精准健康的世界提供更好的成果和更大的产能。”
GE曾经宣布FDA批准了其关于生动心血管超声系统的超版本软件包,其中包括基于人工智能的功能,使临床医生能够持续获得更快、更可重复的检查。GE还努力使健康专业人士能够方便地从病人扫描的CT和MRI上打印模型,这些模型显示在公司的Advantage工作站上。该公司还是治疗重症COVID-19患者所需呼吸机的主要生产商。
五、EssilorLuxottica(法国+意大利)
依视路(Essilor)源自法国,作为全球领先的视光企业,其历史可追溯至170年前。依视路专注于设计、制造并销售品类丰富的镜片产品,帮助人们矫正和保护视力。依视路秉承"改善视力,改善生活"的企业使命,每年投入2亿欧元用于研发,不断推出提升消费者戴镜体验的新产品。依视路集团的旗舰品牌包括:万里路、钻晶、全视线、 爱赞、X-动力和暴龙等。依视路集团还开发并销售设备、仪器,并提供相应服务。
依视路集团专注于镜片技术的发展,产品与服务已遍布全球100多个国家和地区,在全球70个国家和地区拥有69,000多名员工,为约35万个客户提供镜片和镜片制造机器等。依视路在全球范围内设有五大研发中心、超过500名科研人员, 迄今为止已拥有超过9500多项专利(含申请中专利)。2011年至2018年,依视路连续被福布斯评为"全球最具创新力的100家公司"之一。
值得一提的是,持续创新始终是依视路的核心基因,1959年依视路创造了树脂镜片,并在同年发明了全球第一片渐进镜片,将其命名为"万里路"。依视路集团每年投入1.5亿欧元用于产品研发。全球设有4个研发中心,拥有超过5600多项专利。
陆逊梯卡(Luxottica)是一家意大利眼镜公司,也是全球眼镜行业最大的公司,总部位于意大利米兰。
作为一家垂直整合的公司,陆逊梯卡设计,制造,分销和零售其眼镜品牌,包括LensCrafters,Sunglass Hut,Supelass Hut的Apex,Pearle Vision,Sears Optical,Target Optical,Eyemed视力保健计划和Glasses.com。最着名品牌是Ray-Ban,Persol和Oakley。陆逊梯卡为Chanel,Prada,Giorgio Armani,Burberry,Versace,Dolce和Gabbana,Miu Miu,DKNY和Tory Burch等设计师品牌生产太阳镜和处方镜架。
依视路获评《金融时报》 "2020年多元化领导者"
依视路陆逊梯卡入选《财富》2019"改变世界的企业"名单
EssilorLuxottica这家法国-意大利眼镜巨头曾经宣布与Facebook合作生产下一代智能眼镜。第一款产品将于2021年推出雷朋品牌。
EssilorLuxottica首席可穿戴设备官Rocco Basilico曾经在新闻发布会上说:“我们正在为新一代产品铺平道路,新一代产品注定要改变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最近发布的其他消息还包括Stellest在中国的上市。EssilorLuxottica将Stellest描述为治疗儿童近视的革命性新镜片。“将一个深受全球数百万消费者喜爱和佩戴的品牌与让世界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技术相结合,我们可以重新设定人们对可穿戴设备的期望值。
六、西门子医疗(德国)
德国西门子股份公司,创立于1847年,是全球电子电气工程领域的领先企业。西门子自1872年进入中国,140余年来以创新的技术、卓越的解决方案和产品坚持不懈地对中国的发展提供全面支持,并以出众的品质和令人信赖的可靠性、领先的技术成就、不懈的创新追求,确立了在中国市场的领先地位。西门子曾经在1848年,公司建造了欧洲第一条远距离电报线,从柏林到法兰克福跨度为500公里。
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S西门子开始生产计算机、半导体设备、洗衣机和心脏起搏器。西门子的发展历程,其中包括:
1967年,西门子股份公司和罗伯特·博世有限公司成立主要生产白色家电的合资企业博西家用电器公司(BSH),后成为德国和西欧家电市场的领导者。
1980年,公司的第一台数字电话交换机下线。
1872年,西门子在中国的第一笔订单:提供指针式电报机,标志中国现代化电信事业的开端。
1879年,西门子在上海的第一笔订单:为上海港提供一台10马力蒸汽发电机。
1899年,西门子在北京建设了中国第一家发电厂、中国第一辆有轨电车,在中国安装了第一台X光机。
1904年,西门子在华业务迅速拓展,在上海设立了第一家永久办事处。
1910年,西门子为中国首座水电站石龙坝提供两套发电机组。
1921年,西门子在山东枣庄实施中兴煤矿公司电气化工程,被称为中国第一个现代化采矿工程。
1984年,西门子为中国建设了第一条高压直流输电线,将电力从当时中国最大的水力发电站--葛洲坝水电站输送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上海。
1989年,西门子参与建设上海第一条地铁线路--上海地铁1号线。
1990年,西门子在中国建立第一家生产型企业--北京国际交换系统有限公司,生产公共电话交换系统。
1992年,上海西门子医疗器械有限公司成立,这是西门子在德国以外开办的第一家生产计算机断层扫描系统的公司。
1995年,西门子为三峡工程提供变压器、发电机和涡轮机。
1996年,西门子接到在山西阳城、福建福州和河北邯峰建立电厂的合同,成为中国最大的电力设备供应商。
1998年,西门子中国研究院正式成立,该研究院和西门子美国研究院成为西门子在德国以外的两个最大和最重要的研发基地。
1999年,西门子为广州地铁提供了关键的电机设备和全面的项目管理,子为福建省南平市提供中国最快的报纸印刷机。
2001年,西门子为中国最现代化的广州邮政中心提供邮件分拣设备。
2002年,西门子为中国提供了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包括安装中国第一台16断层CT扫描仪SOMATOM Sensation 16,以及在中国科学院安装的第一台西门子Magnetom Trio 3T全身磁共振扫描系统
2004年,西门子参与建设世界首条投入商业运行的上海磁悬浮高速列车。
2005年,西门子医疗在深圳成立了西门子磁共振园。该磁共振园是西门子全球磁共振运营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为北京国际机场三号航站楼提供全球规模最大、最先进的行李处理系统之一。
2006年,西门子与合作伙伴一起为中国京津高铁提供了信号和通信设备以及供电系统。
2009年,用西门子技术的超大规模及容量的云南-广东高压直流输电系统投入单极运营,该系统是世界上第一条±800千伏高压直流输电系统。
2010年,西门子作为2010年上海世博会的全球合作伙伴,用先进的节能环保科技助力打造绿色低碳世博,并获得了"特别贡献金奖"和"最佳世博营销明星奖"。
2011年,公司华东地区总部西门子上海中心投入运营,该绿色楼宇获得美国绿色建筑委员会颁发的"LEED金奖" 和上海市节能建筑办公室颁发的"新建高标准节能建筑示范项目"。
2012年,门子工业自动化产品成都生产及研发基地在四川成都开工建设。这是西门子在中国设立的最大的现代化数字工厂,西门子员工志愿者协会(SEVA)正式成立。
西门子医疗集团正在以164亿美元收购瓦里安医疗系统公司(Varian Medical Systems),以创建两家公司所称的业内最全面的癌症护理投资组合。
七、Cardinal Health(美国)
美国卡地纳健康集团(Cardinal Health)是全球百强企业,专业从事健康营养品、保健食品科研、生产及医疗健康的全球性销售的跨国集团。卡地纳国际集团是美国90%医院药品及营养食品为供应商。现在全球健康营养食品、生物学领域顶尖科学院和世界着名的国际生物学家进行广泛的技术合作,开发出了享誉全球,具有国际领先水平的新一代健康营养品系列。
卡地纳健康集团采用当今世界最先进的生物基因提纯技术,最大限度地保存了提取营养物的活性。该系列产品已在全球100多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销售网点,主要有美国、欧盟国家、加拿大、日本、新加坡等.
值得一提的是,美国卡地纳产品荣获最高国际品质评监:全球最大的营养保健品制造商、销售商;全球销量冠军,早在2004年营业额达569亿美元;全球营养保健产品市场占有率达40%;曾给予AAAAA+1最高国际信货评级。它拥有全球最大的营养产品研发中心和1000位以上专责产品研究及开发的科学家,其中过半数拥有博士学位。
美国卡地纳保健食品系列产品获全美着名营养食品专业评监杂志Nutritiona1 0utlook评选为2004年度全美唯一营养食品最佳制造商年奖、销售商年奖;获全美着名保健食品独立评监机构Shuster Laboratories Inc,依美国食品及药物管理局FDA优良产品制造标准,评监为有史以来最高等级;连续五年(2000-2004年)被财富杂志(Fortune Magazine)评为全球100强公司之一;是集团资产市值达1000亿美元美国的上市集团公司。
Cardinal Health在中国正式启用全新品牌中文名称 ——嘉德诺。“嘉”代表美、善,“德”即品德,“诺”则是承诺,意在表达嘉德诺充分考虑客户意愿、遵守商业道德,以及对全力满足中国医生和患者需求的坚定承诺。
嘉德诺(Cardinal Health),总部位于俄亥俄州都柏林市的嘉德诺健康集团(纽交所股票代码:CAH)是一家全球性综合医疗服务提供商与产品生产商,为世界各地的医院、医疗系统、药房、门诊手术中心、临床实验室和各类医疗机构提供定制化的解决方案。 嘉德诺健康集团通过提供经临床验证的医疗产品、药品和具有成本效益的解决方案,致力于提高从医院到家庭的供应链效率。
八、史赛克(美国)
史赛克(Stryker )公司,是全球最大的骨科及医疗科技公司之一,总部设于美国密歇根州的卡拉马祖市,在全球有14个生产研发及销售分部,员工超过一万六千多人。史赛克产品涉及关节置换、创伤、颅面、脊柱、手术设备、神经外科、耳鼻喉、介入性疼痛管理、微创手术、导航手术、智能化手术室及网络通讯、生物科技、医用床、急救推床等。
由于业绩出色,史赛克公司曾经分别被美国着名的《财富》杂志及《Business Week》 评为财富500强公司及全美50大医疗公司之一。在2005年更被评为在医疗业界中最受景仰的公司。美国史赛克公司在纽约股票交易所上市。从史赛克医生1941年开始出售自己发明的产品起,他一直以服务病患、减轻病患的痛苦为出发点,致力于提高医疗专业人员为病人提供护理的能力。
史赛克多次荣获盖洛普公司评定的“工作场所奖”
史赛克曾于2005-2008年连续4年获得医疗产品和医疗器械行业“最受尊敬企业”荣誉;
史赛克曾于2007-2009年连续3年被授予盖洛普“***雇主奖”
史赛克被《中国医疗设备》评选为“2010年优秀售后服务商第2名”
史赛克于2011年被《福布斯》杂志授予全球“最具创新力”公司;
史赛克于2010-2013连续4年被《财富》杂志授予美国“工作场所奖”。
史赛克在其广受欢迎的Mako ortho手术机器人系统方面尤其享有重要的成功,它仅仅在之前的一个季度就安装了第1000个机器人系统。
九、Medline Instries(美国)
美国Medline Instries曾经自诩为最大的私营医疗用品制造商和分销商。事实上,这家家族企业提供超过55万种医疗产品和临床解决方案,从外科手套到轮椅,从面罩到温度计。
随着COVID-19流感大流行的加剧,Medline同意在其设施内每天重新处理数万个N95口罩和其他口罩,并开始在美国威斯康星州的一个感染预防产品工厂生产洗手液。即使在经济衰退的情况下,Medline Instries也没有回避并购交易,曾经斥资1.675亿美元从AngioDynamics收购Namic流体管理业务,并斥资2900万美元从ConvaTec收购SensiCare和Aloe Vesta系列护肤品系列。
十、丹纳赫(美国)
丹纳赫公司Danaher Corporation(NYSE:DHR),创立于1969年,前身是Diversified Mortgage Investors, Inc.,于1984年改为现用名,总部位于美国华盛顿,全职雇员71,000人,是一家全球领先的科学与技术创新产品与服务的设计商及制造商,早在2016年,丹纳赫公司营收约为170亿美元。在过去二十年,即1996-2016年,丹纳赫股票价格涨幅比标准普尔高14倍,市场表现十分亮眼。
美国丹纳赫集团以工业仪器及设备为主要业务的跨国公司,2011年销售额达到161亿美元,增长28%,在全球仪器公司排名中位列榜首。丹纳赫发展迅猛,自2003年以来,投资者累计回报率高达229%,在工业领域中位列第一(第二为霍尼韦尔215%,第三为联合技术210%)。
丹纳赫主要有四个平台,包括生命科学、诊断、齿科、环境及解决方案。生命科学及诊断是丹纳赫最大的两个业务部门,去年收入都在50亿美元以上。从丹纳赫的视角,其旗下子公司运营非常独立,在共同领域可以共同行动。从公司大的方向上,市场增值较快的方式会从丹纳赫的角度去推广。丹纳赫公司从上游研发到下游生产都有解决方案的,会在公司水平产生协同效应。
丹纳赫销售业务主要分为由生命科学、诊断、环境与应用解决方案、牙科四大板块构成,其中生命科学和诊断业务占比较高。
丹纳赫是全球最成功的实业型并购整合公司,被认为是“赋能式”并购之王。从1986年上市至今,丹纳赫累计收购600多家实业公司,从一家不起眼的信托公司发展成为世界百强的综合性制造业集团。通过兼并、收购,丹纳赫的总市值已高达926亿美金,在过去的30年中,丹纳赫的股价表现超过标准普尔指数将近2000%。
丹纳赫公司并购后的精益管理能力在西方企业中排名第一,全球排名第二,仅次于日本的丰田汽车,并发展出独特的DBS并购管理体系。本文将解析丹纳赫并购之路的成功经验,分析DBS在并购管理和生产管理中的运用。
即使没有COVID-19大流行,这一年丹纳赫也发生了变化。去年年底,该公司完成了牙科业务的分拆,成立了一家名为Envista的新公司;3月份完成了200亿美元收购GE生物制药业务。9月1日,Thomas P.Joyce Jr.退休后,执行副总裁Rainer M.Blair被任命为总裁兼首席执行官。
附全球医疗器械100强,如图:
Ⅲ 股市江恩是怎么死的他的理论为什么会高深莫测
江恩是正常死亡,他的理论在中国热门过一段时间,但是实用性值得怀疑。
近年来,江恩理论在中国投资界悄然走俏,有关江恩理论的书籍分析工具软件以及培训班层出不穷不亦热乎,作者在购买一套号称国内最优秀的证券分析软件的时候,就领略到了江恩理论的大腕派头,如果你需要江恩9线则必须另外加150元钱才能够得到这一功能。与此同时,熟悉江恩理论的股评家和投资咨询服务机构应运而生、处处可见。
他们自称是江恩弟子、熟悉江恩理论、能预测股市,能用江恩理论帮你找到股价快速上升黑马。
他们在中国各个论坛和平面媒体发表文章和做广告,把持很多栏目撰写文章,开办了各种各样的学习班。
下面这段文章可以洗洗脑。
“江恩”又译为“甘氏”,英文名W.D.Gann,有数篇其本人及别人为他做的着述,如《江恩:华尔街45年》等。西方的造神者把他宣扬为全胜交易员,称他为“20世纪最伟大的投机客”,他去世于20世纪50年代,留下了“5000多万美元”的天文数字遗产,“相当于现在的5亿多美元”。然而,神话的真相同样让你吃惊,有着者访问江恩的儿子时(他在波士顿银行工作),他说,他的父亲仅留下了10万美元的遗产(包括一幢房子),他的父亲并不能靠交易为生,只是靠卖教材糊口。
在原产“江恩神话”的美国,大家已经知道了真相,早已抛弃了这个神话,但在“偏远山区”即亚洲等新兴资本市场上,这类“大师神话”仍然很有市场。
这场投资界“造神运动”的结果是有人利用大众对“大师”崇拜心理,靠贩卖“江恩理论”书籍、“甘氏课程”发了财。
实际上这些人是在用一种错误的理论在误导投资者,可以毫无疑问地说,江恩理论是一门伪科学。
如江恩矩阵、江恩历法、江恩线等就是这种没有任何数学理论能证明的、凭主观意识推导的预测技术。江恩列举了如此多的数字,恰恰成为了江恩理论致命的缺陷,因为太多重要的数字反而说明数字并不重要。
就如同黄金分割线和百分比线一样,跌完这条还有下一条,一只股票从10元跌到1元,到底最重要的支撑是百分之多少?有人可能会把波浪理论反过来用,倒推出1元来,那又是经过几个5-3-5浪?所有的技术指标都无法解释这个简单的事实,没有任何理论能解释10元的股票怎么能跌到1元,可这又的确是铁一般的事实。所以类似于这种网状结构的理论本身就是一种谬误。
Ⅳ 巴菲特巴菲特历史上持有过哪些股票
1973年开始,他偷偷地在股市上蚕食《波士顿环球》和《华盛顿邮报》,他的介入使《华盛顿邮报》利润大增,每年平均增长35%。10年之后,巴菲特投入的1000万美元升值为两个亿。
1980年,他用1.2亿美元、以每股10.96美元的单价,买进可口可乐7%的股份。
1992年中巴菲特以74美元一股购下435万股美国高技术国防工业公司——通用动力公司的股票。
2006年6月,巴菲特宣布将一千万股左右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B股捐赠给比尔与美琳达·盖茨基金会的计划,这是美国有史以来最大的慈善捐款。
(4)波士顿科学故股票价格扩展阅读
巴菲特清仓IBM索罗斯增持金融股
13F数据显示,巴菲特投资旗舰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第一季度在美股市场上的持仓规模达到1889亿美元,市值仅比前一个季度减少了22.2亿美元。经历了美股2月份的大幅波动,巴菲特不为所动,只是稍许减仓。
值得注意的是,在持有IBM股票七年后,巴菲特选择了彻底放手,上季度还持有的200万股IBM股票已一股不剩。分析人士认为,巴菲特投资IBM的时机并不好,这一笔投资并不能说是成功的“巴菲特式”投资。
Ⅳ 美国安进公司的安进走自己的路
曼哈顿中区凯悦饭店的帝国舞厅通常用来举办严肃沉闷的午餐会。人们在这类午餐会一般都不怎么出声,还总是打盹。但在3月底的一个星期二,当安进公司(Amgen)首席执行官凯文·沙勒(Kevin Sharer)走上舞厅讲台的时候,在他眼前的场面就像是举办摇滚音乐会似的。那天是这家生物技术领头羊破天荒头一遭举办“研发日”活动,有将近500名投资商和分析师涌进了大厅,他们和其他与会者争先恐后地抢占位置,期待着为集会喝彩。
沙勒已做了许多激起这些人好奇心的事。自2000年4月任职以来,他就一直致力于对这家位于加利福尼亚千橡市的公司进行大改造,同时不去触动它那被人看重的生物技术企业的根基。这是一场困难的平衡表演,在解决公司痼疾的同时,又制造了新的压力。改造涉及到公司业务的各方面,包括引进了新的人才、新的合作伙伴以及新的生产方法。例如,过去三年里,沙勒从那些墨守成规的制药公司──比如默克(Merck)和礼来(Eli Lilly)──招来了许多高级管理人员。研发主管罗杰·佩尔穆特(Roger Perlmutter)是最为杰出的新招员工之一,他十分精明,借用大制药公司的制度建立了一套药品研究的“指挥与控制”流程,力求将生物技术公司所具备的自由创造力与其制药业竞争对手更传统、更审慎的方法结合起来。
这是一种新模式,每天都在接受检验。但安进除了变革,别无选择。这家生物技术公司在20世纪90年代大部分时间里发展顺利。在90年初,它推出了两种重量级药品──可注射的蛋白质药物 Epogen(红血球生成素)和Neupogen(白血球生成素),得到了将近170亿美元的销售收入。2003年,Epogen的销售收入为24亿美元,Neupogen为13亿美元。凭着极高的利润率,安进将大比例的营业额转化成了现金,但它的研发开支却很少能转化成所需的新产品,以推动正在放缓的增长。
整个制药业目前正在竭力恢复生产增长的势头。眼下,安进公司从受人喜爱的生物技术企业向完全的制药公司的转变,受到了整个制药业的密切关注。根据英国国际医药研究中心(Center for Medicines Research)的统计,在过去十年里,药品研发总开支翻了一番,而发布的新药数量却下降了三分之一。像默克和辉瑞(Pfizer)这样的制药公司,背负着层层的官僚机构,正在拼命努力替换掉那些失去了专利保护的重量级药品,它们现在已经成了规模庞大而缺乏活力的市场营销和销售企业。而生物技术企业三年来一直饱受市场低迷的煎熬,资金来源渐渐枯竭,几十家公司的规模缩小了,有的甚至彻底销声匿迹了。1994年,生物技术企业千年制药公司(Millennium Pharmaceuticals)在发给员工的T恤衫上还在夸耀“凡事皆有可能”,过了7年,T恤衫上的字就变成了“专注的执行”。这哪里还像个口号!
近些年,一些行业观察家认定,安进公司将是药品行业扭转颓势的最大希望所在。在沙勒积极应对挑战,以求管理好这家既庞大又有创造力的公司的时候,他们的看法就更是如此。这些高期望在现实中的反映,就是当前安进高达830亿美元的市值,这一数字超过除了行业巨头辉瑞、强生(Johnson&Johnson)和默克之外的所有制药公司。但是,随着安进的规模急速膨胀(去年销售额为84亿美元,利润23亿美元),分析师们有了不同的意见。分歧在于安进是否还有潜力继续保证在每股盈利年增长30%的情况下出现投机性生物科技股溢价。近来安进股票的目标价格在62美元到90美元之间浮动,也体现了人们认识上的混乱。有的分析师最近还大幅下调了他们的盈利预测。
正是由于这些情况,使得投资者和分析师迫不及待地涌入凯悦饭店的舞厅,想要听听安进首席执行官能带来什么产品信息。他们期望很高,结果却让他们有些失望。沙勒没有提供更好的赢利前景,更重要的是,他没有带来令他们惊喜的消息,未宣布一种能在市场上大受欢迎的重量级新药。在当天活动结束后,安进股票价格下跌超过2美元,报收57.83美元,与7月份的72美元高价相比,降低了20%。数天后,沙勒真的带来了重大消息,他宣布出资13亿美元收购癌症专业生物技术公司Tularik79%的股份。市场对此基本不为所动。有人表示怀疑,嘲笑安进已经完全成了大制药公司;有人提出批评,说它已经丧失了活力。然而,公司的领导层仍然对自己顶住怀疑、化解批评的能力抱有信心。佩尔穆特说:“我们就是要证明,价值800亿美元的公司仍然能保持住那种(生物技术企业的)特色。”
凯文·沙勒是在市场转入低迷时出任最高职位的。他是安进的新任首席执行官,却不是公司的新员工,他已在前任首席执行官戈登·宾德(GordonBinder)手下当了八年的首席运营官。在此期间,他迅速熟悉了生物技术行业。在宾德于1992年把他从长途电话运营商MCI公司招来之前,他对这个行业一无所知。他曾担任MCI营业额60亿美元的业务市场部门的主管,但在确认无缘走上最高岗位后,他离开了那家公司。
从海军退役后,满怀抱负的沙勒在麦肯锡公司(McKinsey)开始了他的商业之旅;很快,他又转投通用电气(General Electric)。在那里,这个衣阿华人在通用电气担任兼并与收购高级顾问。1989年,正值41岁盛年的他得到了通用电气飞机发动机部门的一个肥缺,但在上任的第一天即辞职,出人意料地跳槽到了MCI。沙勒把这个决定归结于自己年轻气盛。3M公司首席执行官吉姆·8226;麦克纳尼(Jim McNerney)当时任职于通用电气的计算机服务部门,他记得沙勒“精力充沛,乐观向上,有股风风火火的劲头”,但容易感情用事。
或许是因为视力不好,沙勒没有像他老爸那样当上海军飞行员,但他有着敏锐的眼光,使他在担任安进一把手之时看出了时代将要发生变化。2000年,尽管Epogen和Neupogen仍然具有相对垄断的地位,但安进已经着手研究Aranesp这样的产品。这是一种治疗贫血的药品,比起Epogen药效更为持久,可以与强生公司治疗贫血的重头药物Procrit竞争(安进给红细胞生成素申请了专利,这种蛋白质能刺激血红细胞的产生,但在1985年,缺乏现金的安进与强生达成协议,分享该药物的全球市场)。安进还计划进入炎症和肿瘤等竞争激烈的领域。沙勒说:“我们从垄断进入竞争,我知道没有公司成功过……从来没有,”他笑了笑,然后接着说:“所以我对此很关注。”
沙勒知道,安进十分珍视的企业文化需要改变了。公司的前两任首席执行官罗思曼(George Rothmann)和宾德也是研发部门的实际负责人,在他们任职期间,研究(实验室工作)和开发(临床试验)在公司一直受到冷落。营销人员根本没有融入到药物研发流程中去。曾有近十年的时间,安进没有推出一种新药,这并非偶然。
沙勒坚信,安进要想继续发展,就必须改革。在公司核心部门工作的八年里,他发现了大量冗余职位。执掌大权后,他开始对高级管理层进行改组,表现得就像一位“空降的”首席执行官。刚一上任,这位新任首席执行官就清理管理层的职位,副总裁职位原本40个,如今有一半已不复存在。为了加快公司的新旧交替,他还从大型制药公司的阵营招来了许多新员工。在这些公司之间,对人才的竞争是极其激烈的。
52岁的乔治·莫洛(George Morrow)是沙勒补充的首批员工之一,他以前是葛兰素威康(GlaxoWellcome)美国公司(营业额65亿美元)的主管,接管了安进的销售和营销业务。笔者问他:安进的商业化流程有什么何题?他笑了起来,斜着身子问:“你来这多久了?”他说,没有什么流程,只有一连串互不关联的步骤。为了将这些步骤整合起来,他迅速建立了产品战略团队,交由临床医生和“将握有产品”的高级营销代表共同领导。
不过,沙勒最英明的聘用之举,是招来了佩尔穆特。他是安进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研发主管。他在默克干过四年,爬到了药物研发执行副总裁的职位。此前,他在华盛顿大学免疫学系任教,当时在容不得瑕疵的学界就享有极好的声誉。调研公司Bench International的生物科技人才招聘主管斯蒂文·威廉姆斯(Stephen Williams)说,“他以率真精神和科学知识吸引了人们。”在默克公司,他领导着那支开发了消炎药伟克适(Vioxx)的团队,目前此药销售额为25亿美元。像莫洛一样,51岁的佩尔穆特也面临着不畅通的环境,药物研究和临床试验两个团队各行其是,不相往来。当2001年4月他把两个团队的高级职员叫到一起的时候,他说,这是第一次有这么多人坐在同一个房间里[安进前任研究主管、1997年离开公司的瓦普内克(Daniel Vapnek)不同意这一点,声称在他任职期间,“研究部门与开发部门之间的沟通非常好”]。
当研究部门与开发部门碰头的时候,佩尔穆特便发现相当一部分研究项目将永远结不出果实。令他惊奇的是,安进正在进行的研究项目比默克还多。因此,佩尔穆特砍掉了其中一半,将研发资金注入到那些最诱人的药物中。“我想做的是,为安进引入最好的研发机构所具备的严格与纪律,同时又不破坏它的创业精神,”佩尔穆特说,“要做到这点,就要引入指挥与控机制。”
佩尔穆特着手召集能适应严格要求和纪律的员工。在高层位置上,他安插了两位从他到默克工作时就熟识的人:约瑟夫·米莱蒂奇(Joseph Miletich),担任实验室研究和临床前研究高级副总裁;贝思·赛登伯格(Beth Seidenberg),担任开发高级副总裁。两人都是安进执行委员会的成员,这意味着在安进11位最高级别官员中,有4位来自默克。还有一位是信息总监哈桑·代伊姆(Hassan Dayem)。有人可能会质疑,从处境艰难的默克招来这么多人是否明智,但在吸引天才科学家方面,默克一直很顺利(留住人才则是另一回事)。自高级经理以下,安进的各业务部门充斥着来自大制药公司的人才。
研发部门的员工中有60%是2001年1月后来到公司的。快速吸纳新人才对公司的性质产生了深刻影响。生物技术企业千年制药公司(总部位于马萨诸塞州坎布里奇市,在90年代有过快速的增长)的首席执行官马克·列文(Mark Levin)说,他经常招聘前大型制药公司的员工,但他更愿意要那些已经先在别的生物技术企业工作过一段时间的人,因为这段时间可以让他们消除旧习。生物技术公司的招聘人员认为,在安进并不必然如此,因为如今安进与大型制药公司在文化上的共同之处,要比它与小型生物企业的共同之处更多。生物技术行业的猎头约翰·菲力浦(John Phillip)说,“从葛兰素去安进,要比从一家生物技术新创企业进入安进更容易。”
佩尔穆特较为刻板的研发运作方法也许很有必要,但已经惹恼了一些员工。一位搞临床前研究、从大公司来的安进员工说:“以前科学研究一直是重中之重,现在什么都成了商业决策。”新员工常常对安进层层的管理机构感到惊讶。安进花费6.25亿美元建立了漂亮而显眼的新研发中心,它俯瞰西雅图的艾略特海湾。该中心的流程开发副主任维克多·冯(Victor Fung)说,介入决策的人非常之多,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专职负责连线的总机转接员似的”。这位从事临床前研究的员工补充说,“它和我来的时候为之工作的公司完全不同。”
沙勒说,他完全不赞成有人所谓商业动机已经凌驾于优秀的科研之上的说法。尽管他和佩尔穆特都听到了有人对压抑的官僚作风感到难受的反映,但他们说这是大机构中令人遗憾的现象,对增长如此之快的机构来说尤其如此。随着安进文化发生了变更,员工也出现了双向流动。洛杉矶的一位风险资本家说,“有些离职的情况以前从未在安进发生过。”安进人员流动率在2000年为5.2%,现在是6.7%,略有上升,但仍低于大制药公司。所以说,尽管留在公司的老员工可能不喜欢新的安进,其中有些人嘲笑它成了“西部的默克”,但是他们正在努力适应它。
一直以来,安进的位置既是宝地也是凶地,它位于圣莫妮卡山马里布海滩的正北。如果你生活的地方气候不够宜人,你就很可能觉得那是块宝地。说它凶,是因为洛杉矶西北的千橡市对于生物技术企业来说是不毛之地。安进的大本营过去就非常荒凉,电视剧《硝烟》(Gunsmoke)有许多集就是在那里拍摄的。与世隔绝成了安进的一大特点。安进的同类公司,比如Genentech和Genezyme,都在各自总部所在地与兴起的新创企业长期开展合作,而安进却几乎不搞这些,满足于Epogen和Neupogen带来的大把钞票。
在同一些较小的生物技术公司打交道的过程中,安进渐渐得到了一点清高乃至傲慢的名声。这些小公司渴望用它们的发明成果来换取安进的现金和产品。一位生物技术顾问说,“人们习惯上认为安进难于接近,它有两种大获成功的产品,所以他们似乎觉得不需要吸收新技术”(公司的第三种重量级产品、治疗风湿性关节炎的Enbrel,是在2002年花了103亿美元收购Immunex之后得到的)。
沙勒接任后迅速做出决策,公司必须抛弃这种单干的策略,应积极寻求合作以加强生产。然而,公司的智囊团一直没意识到,他们在达成协议方面已经有了麻烦,直到今年2月,他们竞购心血管病专业公司Scios失败,让强生公司买了去。当佩尔穆特和Scios接触时,他发现这家公司的人对安进还抱着从前的看法,这对他是当头一棒。他说:“外面的人不知道现在这家公司已有了多大的不同。我们应该走出去和人们说一说。”所以,他们四处奔波,把介绍材料发往波士顿、旧金山和西雅图的新创企业,他们很快收到了回报:安进去年签订了68项协议,而2002年和2001年的数量分别是40和25。
最能体现公司新策略的交易,是在去年与南旧金山的肿瘤学专业公司Tularik签订的伙伴关系协议。沙勒不久前已同意收购这家生物技术企业。肿瘤学在生物技术企业中是最热门的药物开发领域,安进在癌症上投入的资源比其它任何特效药都多。现在,安进没有着力于那些起外围作用(如消除化疗病人的感染等)的药物,而是正在开发抗击癌症本身的药物。它已经就合作事宜同Tularik谈了多年,但直到2003年2月佩尔穆特把一支团队带到旧金山湾区,事情才有眉目。
双方会议结束后,佩尔穆特又私下里同Tularik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达夫·戈德尔(Dave Goeddel)进行了交谈。戈德尔是生物技术的先驱,是1978年Genentech公司聘用的第一位科学家,他在那里研究公司的第一种药物──胰导素。Tularik公司已经先同两家公司谈过它的癌症基因探索计划。佩尔穆特说,“这让人没法接受,我们才是你们理想的伙伴。”过了不到一个月,安进提供了更诱人的报价,签下了这个协议。戈德尔说,“小公司的好处是,一有决定就立即可以行动。能有一个和我们行动同样迅速的大合作伙伴,是件好事。”
与Tularik的协议还表明,安进决心进入小分子药物领域。这类药物可以制成药片,目前还被大制药公司所独占。3月初,安进获得美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FDA)的许可,得以研制其第一种口服药Sensipar,这种药物可治疗一种叫做副甲状腺机能亢进的腺异常疾病。安进涉足小分子领域意义重大,原因有二:一是它增加了一种特殊疾病的治疗方法;二是小分子药物的开发完全不同于大分子药物,难度要大得多,需要人力物力上的大量投入。沙勒认为,这样的投入对保障安进的未来是必要的。
在纽约的“研发日”活动是安进第一次进行此类展示,因为它以前的产品开发并不值得夸耀。Aranesp(疗效持续更长的Epogen类药物)和Neulasta(2002年发布的Neupogen改进型药)获得了惊人的成功,但这两种药品都是同一研究课题下的变种药。安进还扩大了风湿性关节炎药品Enbrel的用途,去年它达到了重量级药物的水准(销售额13亿美元),用来治疗僵直性脊椎炎和干癣性关节炎(在美国有4,500万成年人患皮肤干癣病,其中的23%患有这种关节炎)。安进希望,在今年晚些时候,还能用它治疗牛皮癣。而Sensipar是两年来公司推出的唯一产品。竞争对手Genentech公司近来获得了一些广受瞩目的药品生产许可,比如治疗直肠癌的药物Avastin。去年,它有多达20个项目投入了生产,这些项目的研发经费总和还不到安进16亿美元经费的一半。安进的一家竞争对手BiogenIdec公司的研究主管伯特·阿德尔曼(Burt Adelman)说:“照(安进的)规模来看,它并没有取得太大的进展。”
必须改变这种状况!在佩尔穆特任职的头三年(2001-2003)里,安进已有23个项目进入了开发(意味着起动临床前研究流程),比它前十年推出的项目总和还要多一个。前景最看好的是AMG162,一种针对骨质疏松症的单株抗体,将在今年进入临床三期试验(收购Tularik后,又会有五个处于临床试验阶段的项目投入生产)。在今年的临床试验中,安进需要征招的患者由2002年的27,700名增加到50,000名。佩尔穆特说,“与许多大药厂相比,我们是非常高产的公司。”
对于作为安进公司核心的双重特点,人们有什么看法呢?安进的执行官们想让公司两者兼而有之。如果与大药厂相比较对他们有利,他们就很乐意进行这种比较;但如果涉及“文化”之类的内容,他们就会断然拒绝与大药厂做任何比较。我们可以理解,安进或者其它生物技术公司如果被打上“大药厂”的标记,就会陷入恐惧,这些标记背负着“创造力萎缩”的恶名。“我现在把安进看成一家制药公司,”一位做临床前试验工作的员工说,“公司要想成功,就必须走这一步。”
到沙勒办公室的访客都会看到墙上那幅卡斯特将军(General George A. Custer)巨大的现代艺术肖像画,画中的将军阴沉地向下注视,提醒着沙勒永远不要低估自己的对手。在去年读了作家埃德加·文森特(Edgar Vincent)的英国海军英雄纳尔逊(Horatio Nelson)的传记后,沙勒找到了新的榜样,并定做了纳尔逊的画像。纳尔逊以敢于违抗命令、勇于冒险着称,但和卡斯特不同,他不会贸然闯入险境。文森特认为,纳尔逊还非常善于沟通与合作,会运用政治手腕,使他的革新计划赢得内部人的支持。从这点看,这正是沙勒在安进所要做的──征得了大伙儿的一致同意后,再采取大胆而迅速的行动,去冒经过认真估算、有巨大回报的风险。对此,整个制药行业将拭目以待。